曾有朋友問編者:二喬所編的初中教材,每個練習均列明選用那個版本,不錯是很嚴謹,但家長和學生都不知你們這樣做有何作用用,這樣是否多此一舉呢?
列明版本,並非本工作室的編著者故作高深,而是現時市面上的文言教材,當中選用的文字可說是無奇不有,不少材料取自國內及台灣,可是編採者又不細加考究,一古腦兒搬字過紙,例如把劉基《郁離子》其中一篇寓言故事「捕鼠」改作「中山人乞貓」;宋濂的「猿說」改作「金絲猿」或「金絲猴」,本來改動題目以切合同學的學習目標沒有甚麼大問題,可是改題又不在選用的材料中作加以說明(中港台大部分教材都是如此),令後輩以為這些篇章的原貌「就是如此」,這不是貽誤後學嗎?
更令本工作室的編著者感到驚訝的是,教育局並未做好把關的工作,教育局所提供初高中的文言篇章,均沒有註明出處(大部分是採用通俗版本),有關當局甚至建議老師可自行選擇採用適合的版本。表面看似給與教師極大的自由,實際是不負責任,以李煜的《浪淘沙令》(或作《浪淘沙》)為例,有的版本作「獨自莫憑欄」,有的作「獨自暮憑欄」;兩個不同版本,解釋便大有出入。如果是負責任的政府教育部門,應選定其中一個版本,又或作明確說明,好讓師生都有所依從。
二喬工作室的編著者,不是版本學的專家,我們無法把不同古書的版本拿來校勘,但我們仍會在選用的教材中,選用一些經專家學者校訂而錯漏較小的版本(例如《史記》我們會取用中華書局的標點本、《論語》會用中華書局的「新編諸子集成」版《四書章句集註》等),而不會採用審校不精的通俗版本(包括教育局的版本)。
我們希望後輩嚴謹,首先我們也要處事嚴謹,這是本工作室仝人所願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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